第(2/3)页 女人看女人是最准的。 季善朝小月嫂招手,“你过来。” 小月嫂求救似的盯着周景川。 季善快被烦气了!这些人,究竟要做什么!放过她,不行吗?她都提出分开了,他想跟谁眉来眼去就跟谁眉来眼去,偏要在她面前吗? 把桌子上的早餐一股脑地扫在地上,她下床,像个小孩似的,赤着脚把那些东西朝着小月嫂踢,“滚!” 小月嫂颤着声,“夫……夫人,大家都是……是关心您,您不要,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” 周景川始终低着头,直到听到季善歇斯底里的声音后,他才抬起头。 地板上都是玻璃碎片,季善就这样踩在地板上,周景川眸光一凛。 他睨着那名月嫂,“让你滚,聋了吗?” 小月嫂双手都在抖,一刻也不敢呆,连忙跑了出去。 周景川将季善抱起来,放在床上。他扣住季善的脚踝,果真看到她脚心有被玻璃茬刺伤的痕迹。 薄唇紧抿,拉成一条削薄的细线。周景川起身,取来医药箱,给季善清理消毒。 季善本来是要挣扎的,只是周景川按得很紧,她动都动不了。 “周景川,你放了我吧。” 季善眉头蹙起,她刚才发泄了那么一下,理智有所回归。她凝视着周景川低头给他上药的模样,胸口钝痛,“你值得更好。” 周景川给季善擦了药,起身,“我下去让人准备早餐。” 季善眼中充斥着浓浓的无力。 周景川下了楼,去了厨房。 小月嫂下楼后眼眶特红,跟要哭了似的。家里的佣人都知道气氛紧张,周景川下来后,大气不敢喘。 周景川亲自准备了早餐,一块面包,外加一杯牛奶。 端上去后,他坐在季善按身旁,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季善的下巴。在季善狐疑的目光下,他将面包塞在季善嘴里。 在季善所有反应之前,堵住她的嘴。 季善瞪大眼睛,完全不敢相信这会是周景川能做出来的事情。 这么亲密又有点令人觉得羞耻的事情,季善这辈子绝对是第一次。她赶紧咽下,猛地推开周景川。 周景川顺势将牛奶递给她,淡淡开口,“喝吧。” 季善狠狠剜了周景川一眼。 “你是在暗示我,还想要刚才的方式?” 季善连忙咕咚咕咚喝下去。 …… 季善吃过之后,她脸色一直都难看。 等周景川去阳台打完电话交代完公事,她抿了抿唇,同周景川说,“你什么时候放出?” 周景川打开公文包开始处理公事,“儿子在隔壁,你要去看,不会有人拦着你。” 季善从来没发现周景川居然这么不讲道理。是,她是可以去看儿子,可能出得了这个门吗?就算出了门,会没有保镖跟着吗? 该怎么办呢? 季善无力地拧着眉头。 接下来几天,季善完全周景川禁锢在棠廊。 他像是啊变了个人,不说话,处理公务也不去公司,就在家里。 季善除了去厕所,剩下的时间周景川都跟她在一起。 季善闷在一个蒸笼里,蒸得她喘不过气。 3月7日这天,是季善与世隔绝一个周的节点。 吃过早饭,季善跟儿子玩了一会儿,等儿子睡着,季善回了卧室。 她坐在窗户前,窗户外头万物有吐新的倾向,天空大片大片洁白的云随风飘动。是春天,要来了。 可季善,感受不到春天的气息。 连续三天晚上,她都在失眠。梦里,妈妈在质问她为什么要跟周景川在一起。 还有周昊,长时间没有手机,季善了解不到周昊的情况。 她究竟可不可给周昊捐献骨髓? 小舅舅现在又怎么样了? 出国的名额是不是确定没有她了? 季善抱着头,“别想了别想了。” 空气中都充满了压抑,季善捂着脸痛哭。 屋外,有佣人听到季善的哭声,连忙掏出手机想要给周景川打电话。 心怀不轨的小月嫂拦住女佣,“先生工作很忙的,而且估计先生一会儿就到了。” “可夫人真的好可怜。” “可怜吗?可我觉得先生更可怜啊,夫人这么作,先生始终包容着呢。先生眼神里都是爱,夫人究竟有什么不满足的呢。” 季善进门时,门没关紧,外头说了些什么,季善听得一清二楚。 她目光僵直,直勾勾盯着窗外。 “可我听说,夫人变成这个样子是有理由的。网上不是爆料,夫人的妈妈被先生家里给害死了,还污蔑夫人妈妈不干不净婚内出轨呢。欸,你没上网吗?夫人妈妈被逼死的场景实在是太……” 小月嫂嗤声,“可这跟先生有什么关系,先生又不是罪魁祸首。道德绑架真是厉害。” 季善就在这时打开房门出来。 她一把抓住小月嫂的衣领,冷着脸将人按在墙壁上。 小月嫂瞪大眼睛,“夫……夫人……” “当我是死人,是吗?”从肚子大起来到现在,季善脾气收敛很多。她逐渐明白,很多事情并不是暴力能解决的,但这个小月嫂踩在她的底线上了,“想要我拔了你的舌头吗?” 季善将人甩在地上,“想当周太太就脱光了勾引周景川,别在我面前恶心我!” 小月嫂不知道季善的脾气,一直以为她就是个作天作地的软柿子,哪知她动怒时,眸内都是凄冷的寒冰,看得人头皮发麻。 “夫人,夫人我没有。” 季善一脚踢在她的胸口,“滚!” 随之,她看向身旁的女佣。 “夫……夫人。” 季善伸出手,语气稍稍平和了点,“能借你的手机吗?” 女佣打心眼里心疼季善,如今听到她软着声求助,想都没想,立即掏出手机,将手机解锁,交给季善手里。 季善说了声谢谢。 女佣连忙说不用谢,“夫人您随便用,用完喊我一声就好。” 第(2/3)页